陈丹青《为什么我没有谈论炫富与红十字会》?陈丹青的人物概述

生活常识 2023-05-25 10:480生活常识www.shimianzheng.cn

陈丹青《为什么我没有谈论炫富与红十字会》

2011年6月29日参加“锵锵”节目谈郭美美话题,我犯了一回众怒,播出翌日,朋友密集转告老兄你惹事儿了。关键一,不提红十字会;关键二,指围攻涉嫌“文革”遗风,,犯了众怒了。友人急劝我出面说清,我于是仿佛看见人群围拢来。播出去的节目,事后再辩,有用吗?“众怒”的要害不是“怒”,而是“众”——某人对我有怒,别吱声,今众人对我有怒,傲然不应可就不好了。我确实鲜少上网,也不戴“围脖”,那天到录播室这才听说炫富一案。窦文涛先说及群众愤怒的重点是在红十字会,问我怎么看。我说我对炫富毫无兴趣,或可谈谈事件背后的现代传播;红十字会更不想谈,因我从不相信官家,尤其是冠冕堂皇,挪了国际牌子和道德名义的机构……“锵锵”的节目通常对已在热议的网络事件与公众意见,不再复议,而在事件背后试着寻找若干可议之点,展开谈话。所以略一开场,即转入微博之类极易使某人曝光也便引致围攻的话题。这时——也可说临时——我忽而想起“文革”。原话怎样说的,因我不收看电视,此刻不很记得了。一场关于郭美美事件的谈话节目,不谈炫富,不谈红十字会,反而议论现代传播的双面刃、又扯到“文革”遗风,关注此案的群众看了,会愤怒,至少,难以接受。内陆电视不可能公开转播,“锵锵”虽不过是娱乐性质的聊天,也多少属于明面媒体的舆论,谁不愿从中得到若干正面回应呢?所以翌日当我得知部分网民的愤怒,明白我的说话与此案的语境,发生错位了,如通常所说“伤害了群众的感情”。为什么我对炫富不感兴趣?这好比我对餐馆里一桌桌过于铺张的剩菜,无话可说。穷了几十几百年的国民,一朝富了,你拦不住有人要来招摇,一如饥饿的记忆潜伏及今,管不住众人点菜时,狠狠报复那粮票油票的年代,,都是对匮乏记忆的集体性心理报复,兼以自我放纵。时隔几十年,上几代记忆还会有作用么?这就是集体潜意识,不但隔代遗传,且会铸成集体基因,传给对历史几乎无知,也毫无兴趣的下代某些下代眼瞧上代的寒碜劲儿,得了钱,就会本能地报复。为什么我不愿谈红十字会?因为不相信,一如今日的大学,无非官场,无非官僚。我的不相信,还包括对历来监督它、改变它的所有可能,深刻地不相信。今岁,我所辞职的大学迎来校庆,好几家媒体要我说几句,我谢绝了有何可说?说什么?说了而即使是发表了又有什么用?此所以近年除了上“锵锵”,我不再接受其他电视台采访,也不再公开谈论教育问题,深在理由,都是不信任、无所谈。我知道,不相信,不说,已在下风,已是下策。可是网民也从来处于下风,从来只有下策,如今有了“围脖”,惟整天调弄巴掌里那枚小手机——幸亏还有手机。所以在公众舆论止于手机的目前,我忽然扯到“文革”遗风,实属错位。我为此难过,同情于网民的愤怒。这是需要捍卫的愤怒,一如我们不得不握紧手机,表达一点正义、表达一点愤怒——虽然仅只是表达,仅止于愤怒——的私人权利。我愿以这篇小文先来说明我何以不谈炫富、不谈红十字会。下一回,我愿说说何以坐在演播室的一瞬,忽而念及“文革”的群众。李承鹏先生对我的驳斥,我读见了。他说得对“文革”的自上而下闹,不可与今日公民意识、公众舆论相混淆。我欣悦“文革”已被今天的年轻人看清。但愤怒网民的年龄恐怕多半七零后,对“文革”的祸源虽有认知,毕竟不曾亲历“文革”的祸象历史,是由无数细节所编织。我将说一点“文革”的小故事,是的,自上而下,结果呢,变成自下而上、上下不分的闹剧、悲剧和惨剧。

陈丹青的人物概述

陈丹青,1953年生于上海,祖籍广东台山市三合镇良村,艺术家,文艺评论家,学者。自幼喜欢绘画,在初中毕业还是个16岁的孩子时,即被“文革”流放农村。1970年至1978年,陈丹青辗转赣南与苏北农村插队落户。远离亲人,在水深火热的生活劳动中仍坚持自习绘画。期间创作连环画《边防线上》《维佳的操行》,油画《泪水洒满丰收田》等等,并入选“全军美展”“全国美展”。在当时产生了一定影响,已是颇有名气的“知青画家”。陈丹青属于初中文化,自学成才,在多个领域成就斐然。1978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研究生班,使他获得了一纸文凭。1980年,陈丹青以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油画——《西藏组画》而成为中国艺术界巅峰人物,引起极大轰动,至今余韵不绝。1980年毕业留校任教。1982年,陈丹青辞职移居美国。2000年陈丹青回国并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聘为教授、博士生导师。因对教育制度的教条、刻板难以认同,陈丹青遂于2004年10月愤然辞职。轰动社会,并引起极大关注。临摹扑克1953年,陈丹青出生时,他的父亲陈兆炽因喜爱文天祥的“留取丹心照汗青”诗句,为他取名“丹青”;翌年小儿子出生,取名“丹心”。陈丹青在上海闹市区石门一路的石库门弄堂里长大,自幼喜欢画画。“从小就想当个画家,闷着想,但很明确。”陈丹青说,“我的父亲陈兆炽,是第一位引导我热爱文学、热爱艺术,教我文艺理论,最初给予我文艺立场的老师。”陈丹青4岁那年,父亲被戴上“右派”的帽子,又因爷爷陈砥中是黄埔军校学员,所以家里的书籍、画册被一扫而光。陈丹青难过得整天没说过一句话。父亲宽慰他说,没有画册临摹,可以到公园、马路去画。后来有一天,父亲捡到一张扑克牌,背面是侨居意大利的俄国画家的杰作《意大利姑娘》,拿回家送给了陈丹青临摹,他竟然画得栩栩如生。初学油画陈丹青14岁那年,开始跟着学校的美术老师到处去画毛主席像。登上脚手架,在好几米大的铁皮或墙面上画,两年画了120多张毛主席像。最大规模的是在上海郊外靠东海的地方,叫吴泾化工厂,居然也请陈丹青去画,与两个工人画家爬上五六米高的大铁皮画毛主席像。陈丹青白天画像,夜晚临摹达·芬奇、米开朗基罗的素描。陈丹青第一幅涂抹的“油画”,是用别人送给他的颜料临摹列维坦的风景画,画在涂了上海叫做“鱼皮胶”的小纸板上。画完后大为得意,立刻举起来,朝着电灯泡欣赏油画的反光,可是毫无光亮,后来才知道那是水粉色。因为很多抄家物资流到上海,使陈丹青有机会临摹到欧洲的油画资料。当他第一次看到世界美术史图册时,激动不已。这些都为他以后画《西藏组画》埋下伏笔。

怎么评价电视节目《局部第二季》

在文化匮乏、鲜肉当道的时代,当下以娱乐至上作为流量担当的综艺节目几乎泛滥成灾。想看点有内涵的综艺,真的是难如上青天。豆瓣上一档评分高达8.9分的《见字如面》解救了很多人的综艺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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