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述:我的初夜“卖”了3万块
金钱就是爱情最大的敌人
他是我最爱的人,我的大学同学。我们经过所有恋人该经历的花前月下,山盟海誓,大学毕业后我们住在一起,但并没发生什么,我对他说过,我要把自己的贞洁留在新婚之夜,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,我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可笑而不切实际的,然他却尊重我,他认为我是难得的,鼓励我坚持下去。
他也承诺会给我婚礼,现在的我们是很辛苦的,大学毕业后留在了这个城市,我们没有背景,没有必要的人事关系,我们只能一切从头开始,在我们爱情见证的城市艰难的打拼着,但我们也有我们的快乐,两个相爱的人守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,对着方便面的开心守着我们辛酸的浪漫。
有时我知道作为男人的他,是很辛苦的,忍不住就想把自己给了他,可是,我还是想坚持。就这样我们过了一年。如果不是那通电话,我想我们的日子会天长地久的。妹妹考上了大学,是北京的一所名校,这是我们家的骄傲,可是却无力解决那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。家里的那点钱早已被我上大学是用光,如今拿什么来给妹妹上学,我虽是工作一年了,那低的不能在低的工资,也是仅仅能让我活的下去。我要怎么办才好?
晚上和他商量,他低着头,没说话,看的出他一时也没什么办法,我叹口气。什么也没说,独自去睡了。那夜很深了,我还看见窗边的隐约有火光,是他在抽烟。他的工作是软件设计,我知道他是有才华的,可是一时之间难以得到的老板重任,所以他至今不能独立拿到项目,总是在别人的屈在别人之下,总是拿不到自己该得的那份。
其实我们都不是贪心的人,都觉得日子只要能过下去,只要我们还相爱,只要我们能在一起,那就是幸福的,开心的。身外之物,何必苛求。
离妹妹开学还有不到一个半月了,我去那里弄那么多钱啊,那天起,我们的小家里不在是柔情密意,因为有我太多的唉声叹气,也许他是听的烦了,竟然开始不回家。
我打他电话不是没人接,就是关机,偶接了一回,也是说两句话就挂了。我心里有了猜疑,我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。我心里也充满了哀伤,在我最需要人支持的日子,他却不在身边。
夏日夜里,走在大街上,红男绿女,灯光闪烁,说不出的热闹,我心里的苦涩与寂寞却一遍遍的流过。
如果,就这样也就算了,可是我偏偏遇上这个人,他叫亮。也是我大学时的同学,大学一开始他就开始追我,据他说那时对我是一件钟情,我觉得他是个带着点邪恶的人,看起来不那么让人舒服,所以即使他追的很痴,我也没有答应他。亮后来了放弃我,是因为我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,亮知道我有男朋友后,只决绝对我说了一句话:我会得到你的,不管用什么方法。亮说话的神情是那样的咬牙切齿,让我至今后怕。但那时我有甜蜜的爱情,并不怎么把这话放在心上。
今天下班回去,想自己走回家,一路就这样逛了过去。
刚走几步,亮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。我那时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,忽然眼前就出现一束花,是百合。想想,还是谈恋爱那时收过别人送的花呢,自毕业后,和他一起,也就没了这些奢侈。抬起头,就看见亮的笑脸,我吃惊不小,念在大家同学一场,我笑了笑。亮说话了:我的大小姐,就这么不给我面子啊,连花也肯不收。我尴尬一笑,接过了那一大把曾经最爱的百合。他继续说:怎么,赏个脸吧,去吃饭。
我多想拒绝,可是我实在不知道我要用什么理由来拒绝。我的家已经不象以前那样温馨,充满爱意,以前我一下班就匆匆往家赶,只为他回来时,有可口的饭菜。那样的家是一种期待。但如今……
我只是象征的拒绝了一下,便不由自主的跟着亮走了。席间,也许是喝了酒的原故,我向他倾诉了我的苦恼,和穷人的无奈。他告诉我他这年来的成就,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人,现在却让我刮目相看了。吃完饭,他送我回家。但是我没让他进来,我怕。亮走了,可他说的话至今在耳边回响。他是个有钱又有能力的人,他说他可以借我3万块,这句话才是重点。于是我盘算着,是不是要向他借钱。忽然看着空空的屋子,才想起他不知道有几天没回家了。
拨个电话过去,终于听到他的声音,但是那样的沙哑与不耐:“你自己睡吧,我不回来了。”我握着话筒,心里有很多话要说,可是却一句也说不出口。他等了几秒,就说要挂电话了,我只问了一句,“你还回来吗?”
他真的极不耐烦的说:“你在说什么,我很忙,现在没时间和你说,你自己休息吧。”接着便挂了电话。拿着话筒,听着那边传来的“嘟嘟”声,一时无语。我和他是怎么了?日子就这样不冷不热的过着,他依然不回家,亮却天天在我公司楼下报道。接送我回家,送花请吃饭,他这样的殷勤到是使我仿佛回到校园念书时。
妹妹又打电话来了,说是要去学校报道了,可是还没凑够学费。我知道妹妹不是在逼我,只是想知道她唯一寄托希望的姐姐还有没有办法可想。我很惭愧,听着妹妹稚嫩而失望的声音,心如刀割。
亲爱的妹妹啊,姐姐又怎么忍心让你失望。亮的影子瞬间浮上心头,我真的要给亮借钱吗?我要不要问问他的意见?我拿起电话,拨号。那边始终传来电台小姐优美却让我极度失望的声音。对不起,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他有一个月没回家了,我丝毫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如果不是偶尔还可以拨通他的电话,我几乎要认为他要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。